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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还珠也风流 26
第121章 迷情(二)
心中大悦的尔泰忙不迭的将药碗又放回了床头柜上,随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双深肉色的长筒丝袜,而后又重新回到了额娘的那一双美足边。
尔泰双眸定定的重新打量起额娘的美足,只见那双美足白白嫩嫩的,平日保护的极好,连脚底都是白嫩嫩的,摸起来十分柔软,长得端端正正的肉嫩的前脚掌和脚跟泛着浅浅的红润,细嫩的脚趾长长的、相互间整整齐齐的依附在一起,精心修剪过的脚趾甲上上着诱.人的大红色透明指甲油,脚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脚显得玲珑剔透!
好美的少妇脚!
尔泰最喜欢的女人的美脚就是这种类型的,他开始非常轻柔地帮额娘美脚上套丝袜,这是他第二次替女人穿丝袜,头一次是令妃,此次他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只见他先将长筒丝袜卷成一团, 然后撑开袜口慢慢的往额娘的脚趾上套去,之后将丝袜穿过脚掌,脚跟,之后再轻轻的将袜筒穿过额娘白晰、修长的美腿,一边穿着,还一边借机不停的在美腿上揩油,当真是爽到不行。
很快,尔泰就边把玩、抚摩的帮额娘的两条美腿上都穿上了长筒丝袜,之后用灼热的双眸定定的瞧着自己的‘杰作’,还别说,被尔泰在双腿上套上了肉色丝袜的额娘,当真是魅惑到了极点,勾魂到了无双!
此时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小肚兜、一条薄薄的紧身半透明小裤,以及一双刚刚被穿在美腿上的深肉色朦胧丝袜,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和诱惑力。
如此勾魂摄魄的风情,直看得尔泰‘火冒三丈’,快要被欲火烧透了的他,一把将额娘的丝袜美腿抱在怀中,一边把玩,一边细细的观瞧着。
额娘的那一双美腿,原本就美丽、性感极了,此时在深肉色半透明丝袜的掩映下,显得愈发的娇艳夺魂,那娇嫩的雪白如玉的大腿浑圆饱满,特别是大腿内侧裸露在丝袜外的肌肤,白花花的一片,和阴户处不甘寂寞顺着小裤底角延伸出的阴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得晃眼,黑的则黑得油亮。
她的小腿修长匀称,曲线优美,裹在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的肉色半透明丝袜里,脚踝纤美莹润,脚丫子纤长白皙,脚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销魂到了极点,让人鼻血欲流,小巧玲珑的脚尖收拢有致,很诱人的裹在丝袜尖更深一层的肉色丝袜里。
透过轻裹脚尖那层更深色的丝袜加强巾,丰盈齐整却不是柔嫩的脚趾头,随着尔泰的揉捏而被紧紧挤压又微微分开,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鲜红如血,在丝袜中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
来自额娘这人间尤物的完美双脚,如何能令年轻冲动的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此时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的享用额娘的这双美脚。他开始加大了力道揉捏额娘的左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循序渐进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
因为怕吵到福晋午休,屋外的院子中安静极了,屋内却突然沉寂的有些逼人,只能隐约听见尔泰额娘熟睡的呼吸声和尔泰情动非常、情难自已、躁动不安的心跳声。
他怀抱着额娘的美脚,一边抚摸、按压,一边将目光瞥向正在安静熟睡的额娘,心中像是着了火似的,身体火辣辣的、电流丛生,冲击的他七荤八素。而熟睡中的额娘,似乎亦是在梦中感受到了美脚上传来的快感,一双原本清亮的美眸中竟然泛起了丝丝水雾,直看得尔泰眼中快要冒出了火花。
尔泰身子一跃拖鞋跳上了床,他蹲在额娘的美脚前,将她的双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额娘的脚指头刚好能轻微的碰触到他的肉棒。
睡梦中的额娘可能是有点异样的感觉,口中轻声‘嗯……’的呻吟了一阵,而这一声宛如天外之音的娇吟,直令得尔泰暴涨到极点的肉棒,瞬间又扩大了几分。
尔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再望向额娘的目光中,犹如电光火花闪过,火热非常!
梦中沉睡的额娘像是有了感觉,美足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之后尔泰便感觉到手心中握着的额娘的美脚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僵硬,而是变得柔软、放松了起来。
尔泰不由大喜过望,他抱着额娘的美脚将她的膝盖伸直,使额娘的双脚尽量的碰到自己胯间的肉棒,感觉一阵眩晕,一把将额娘的丝袜右脚拉到嘴边,望着这只销魂的玉足,他竟然控制不住的半眯双眸,张开大口将额娘的五根丝袜脚趾全都含进了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吸、舔舐、挑.逗、品尝起来,吃的不亦乐乎,口水横流。
待得丝袜的袜尖部位被他贪吃的口水打湿之后,尔泰便将额娘的丝袜脚趾从口中拿了出来,进而又咬住了额娘大拇指与食指中间部位的袜尖,用那略显锋利的牙齿,将袜尖撕咬开了一个小洞,随后又用牙齿将那小洞向两侧挑开,将额娘的五根白玉般的脚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此时额娘的腿上、美足上仍穿着肉色丝袜,只是脚尖部位却是裸露出来,如此半显半隐的别样刺激,令得尔泰情欲沸腾,欲火焚身。他不由自主地亲吻着额娘玉贝一样的脚趾,然后将额娘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舔过每一根脚趾後,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脚掌,接着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那迷人的美足香味和淡淡的酱酸味使得尔泰心驰神荡,鼻端用力嗅着,以期能闻到更多的味道。
额娘的美脚被尔泰舔得痒痒的兴奋起来,即便是在熟睡中,亦是不由得低声‘嗯嗯……’的呻吟起来。她被尔泰含在嘴里的脚趾因受了刺激本能的像蛇一样地屈张,似乎是在逗弄尔泰的舌头,如此一来,尔泰则感受到了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愈加陶醉的把额娘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在嘴里吮吸,恍惚梦境。
额娘被舔得很舒服,熟睡的她俏脸绯红,美眸中春情荡漾,另一只纤足被尔泰握着牵引到他的裆部,轻轻地踩住他勃起的大肉棒,悠悠的点踏着,感觉无比的受用与舒坦。
尔泰一边吮吸着额娘的美足,一边火热的看着额娘美好的身姿,忽然他发现额娘小裤的中央位置,涌现出了一块极小的淡淡的水渍。不由得心中大乐,心想额娘即便是在睡梦中,却也被自己的爱抚撩弄起了兴致,那块春情荡漾的穴水,不正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支持、肯定与鼓励吗?
念及此处,尔泰浑身充满了斗志,直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惬意地闭上眼,把额娘的另一只丝袜美足放在口中吮吸。而额娘那只被舔过的半裸露的美脚被尔泰拉扯着滑过他的小腹,握着额娘柔嫩的脚尖灵巧地解开了裤裙腰间的系带,而后将额娘的美脚伸进他小裤中,分开脚丫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他暴起的肉棒,上下套动,脚跟则抵着他的两颗阴囊,尔泰欢畅得几乎要叫起来,更加愉悦地吮吸着额娘的美足。
“啊啊……好热……”
即便是在熟睡中,额娘竟也被尔泰的撩弄勾起了一丝丝欲望,使得睡梦中的她香口中不时的发出阵阵类似于梦呓的娇喘,她的身体微微的抖动着,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了自己胸前的乳房,用手指轻轻的刮弄着,显见得她是被尔泰刺激的胸前酥痒极了,迫切需要用手指抓挠来止痒。
尽管知道额娘是出于身体的麻痒本能的用手指刮弄乳房解痒,而并非是出于被自己挑逗起了兴致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主动抚摩自己,但尔泰依然觉得十分自豪,在加上他发觉额娘胸前小肚兜下的小乳头已然翘立了起来,便愈发的兴奋了。
兴奋异常的他不由加大了动作幅度,捏着额娘脚趾套动他肉棒的手指上下浮动的愈加剧烈,一次一次把他带入快乐的颠峰,尔泰的脸贴在额娘的脚掌下,口中发出性欲的呻吟,狂热地磨擦,在心中发誓要让自己美丽的额娘成为自己的女人。
脑海中勾勒着将额娘变为自己女人的美好蓝图,尔泰感觉自己快抓狂了,他低下身猛地抱住了额娘柔美、妙曼的香躯,嘴巴急切的寻找着额娘的芳唇。
他在额娘那柔腻、粉嫩的唇瓣上深深的一吻,“嗯……”
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仿佛呼出了压抑许久的熊熊燃烧的欲望,而他身下的额娘,似乎是也感受到了来自年轻的尔泰身体中沸腾的情欲,他那顶在自己阴户上的肉棒的坚硬让睡梦中的额娘本能的收紧了双腿,本就因为情动而微微湿润的美穴,此时更是不堪刺激的喷薄出了更为火热的情液。
尔泰自然也看到了额娘的这一变化,他因为浑身的燥热而颤抖的右手捉住了额娘同样因为本能的情动而微微抖动的小手,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快速的揉捏起来,虽然隔着裤子,尔泰还是感到一抹陡然加强的刺激,他已然克制不住的欲火‘噌’的熊熊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他搂着额娘脖子的手顺势从小肚兜伸了进去,握住她丰嫩的乳房,额娘的乳头早已经先前的挑弄变得鼓胀、坚挺起来,尔泰的手指快速的拨动着,让乳头随着自己手指跳动,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睡梦中的额娘不由得呼吸急促,身体瘫软了下来,双腿夹的更紧了,本能的、抑制不住的轻轻交错着、磨擦着,好像要磨擦掉不明何以突生的情欲。
尔泰则腾出另一只手,挤进额娘交错的双腿,用手掌抚住了那中心处的小蜜穴。
“啊……舒服……用力……啊啊……“这时,随着尔泰的动作,睡梦中的额娘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梦游飞上了高空一般,涂着的大红色指甲油的性感的脚趾本能的用力弯曲着,嬗口中不断的飘出连成一线的娇喘。
恍惚中,额娘仿佛感觉从他人掌心传来了一阵不能抵挡的热力,随着那手掌的起伏,热气也隔着小裤一波波的传进来,整个小裤前端已经完全湿润了,小穴的火热让梦境中的她分外的感觉渴望,渴望那快感更为凶猛的到来。
“舒服……好舒服……快点……啊啊啊……”
在梦中深睡的额娘,嬗口中不住的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梦呓,尔泰则已经将手伸到了额娘的腰间,想要将那早已湿润的水渍斑斑的小裤拉扯下来。
第122章 迷情(三)
尔泰在大手去拉扯额娘小裤的时候,额娘香口中‘咕哝’一声,像是感受到了他人的刺激,随后娇美的身躯再次翻转了一下,直下的正在额娘身上忙活的尔泰受惊不小,直冒冷汗。
虽然他知道额娘是服下了‘驱寒散’,一时半刻的醒不了,但他心中有鬼,仍禁不住心虚不已,飞快的躲到床下,过了一会见额娘口中又传来了酣睡声,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吓死我了!”
尔泰拍拍胸口,安抚急促、杂乱的心跳,平静下心绪的他按捺不住想要一探芳泽的冲动,不由得再次将手放在了额娘的腰间,狠下了心,一不做二不休的将额娘的小裤拉扯了下来。
“哇!真是美翻了!”
他将额娘的小裤拉扯到了腿弯上,双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一品美穴,心里直说见到了额娘的美穴,就算是被额娘发现狠狠的训斥、喝骂一顿都值了。
尔泰真没有想到,生过了两个孩子的额娘的小蜜穴竟然还能如此的美丽,这哪像是熟女的美穴啊,比起那些小女孩的也不遑多让啊,真料不得福伦这厮,竟有如此的艳福能娶到额娘这样的极品女人。
有些人说,女人最美是相貌、身材,其实不然,下腹小穴一样重要,甚至比相貌、身材还要重要一些,有些女人,相貌、身材绝佳,可一旦年龄大了或是生过了孩子,小穴便黝黑、松垮了,虽说容貌依旧,让男人看了动心不已,可一到了床上,试过之后便无了享受之意。
而额娘则不然,她虽说已到了熟女年岁,可依旧是风韵犹存、神采不减当年,更难得可贵的是,她的那方美穴,静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光鲜亮丽,光彩耀人,那粉嫩新鲜的蜜唇花瓣,大小不一的娇嫩阴核,幽深迷人的穴洞,潺潺流淌的阴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令尔泰神往。
这一看之下,他便再也拔不出眼了,心跳的极为剧烈,双眸直冒火。他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样的刺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轻揉的触碰额娘的那方美穴。
“好美,好柔,好热啊……”
阴穴是女人最为神秘、最为重要的部位,其触感也是其他器官所不能取代的,仅是微微的触碰,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体会,尔泰便情不自禁的赞美起来。
这倒不是他在无的放矢,只有亲自体验过,方知其间的奥妙与差别,尔泰已于不好女人有过了肌肤之亲,对于品鉴、鉴赏一路,也算的上是小穴鉴定师了,他即便不用身下肉棒去尝试,单只用手指去感触,便也能知额娘的小穴堪称极品!
“真难得啊!”
尔泰不禁在心中感慨起来,一时间只顾得欣赏,忘记了自己身体中的需求和火热,直到胯下兄弟鼓胀的厉害,方才回神。
他的手指慢慢的按揉起额娘的美穴,勾、挑、刮、撩、插无所不有,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揉搓胸前的一品椒乳,撩勾、划拨着娇挺的乳头,直到感觉额娘的小穴湿润彻底了,方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凑向额娘的小穴!
在这个过程中,尔泰心中兴奋的不能自己,说是乐屁了丝毫也不为过,他直呼‘天助我也’,如此轻易的就能进入额娘的身体美美的享用一番,他微闭双眸,一边火辣辣的紧盯额娘的美穴,一刻都舍不得拿眼离开,一边慢慢的将暴涨的肉棒凑近了……
‘嘶!’他烫热的龟头轻轻的触碰到了额娘小穴的阴唇,强烈的刺激让得他禁不住倒抽口凉气,龟头亦在这刺激下本能的接连弹跳,舒爽的连连悸动。
尔泰实在是太兴奋了,额娘的身子与他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只要自己稍微前进一点,就可以变成‘负’距离的直接占有了,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享用额娘的身子,把她变为自己的女人,尔泰就激动的想要蹦跳。
不过正处于极度愉悦 之中的他,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女人的美穴之所以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不仅仅是它可以承接男人的洗礼、为男人生儿育女这般简单,还是它自身连通着身体中的奇经八脉、神经中枢,一旦这里被外物入侵,即便是女人在睡梦中,亦能感觉的到。
刚刚前面有说过,服下了‘驱寒散’的人,一定会沉沉的睡去,除非敲锣打鼓这样的刺激,否则只能等药效散了方才能醒来,可女人最重要的阴户上一旦受到外物的刺激,那可是比敲锣打鼓造成的刺激强烈了太多。
尔泰的额娘自然感觉到了这份刺激,她白晰的额头上兀得蹙起了眉头,微微抖动的身体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口中不由得“啊……啊……啊……“即像是吃痛、又像是呻吟的娇喘起来。
而尔泰本就提心吊胆的,虽然有些被眼前的香艳迷乱了心智,但感观还是很敏锐地,募然发觉额娘似要醒来的他,忙即从额娘的腿上脱下了丝袜,随后来不及提上裤子,便一闪身躲进了额娘的梳洗室。
他刚刚离开,额娘便昏沉沉的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用力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慢慢的坐起身子,忽然双眸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自己。
肚兜开解,推到了白晰、美满的乳房上方,胸前两个大奶子随着自己坐起身的动作而摇晃不止,下部的小裤也脱到了膝盖处,美妙的私处正汩汩的流淌着情动的穴水。
这……她一头雾水,双眸飞快的四处打量,并没有发觉有人进来的迹象,不由得脸色微红,心中羞涩的想,刚刚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是有人触碰了自己的身子,难道是自己身子许久未被触碰过了,空旷的久了便做起了春梦?
嗯……这屋子里没有别人,一定是春梦无疑……好羞人啊……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跟思春的小女孩似的做起春梦来了……而且还……自我安慰了……
眼见这屋子里没旁人,她便认定了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而且还在梦中捺不住舒爽的自我安慰了,她羞赧的重新穿上肚兜和小裤,小手一边系系带,一边幽怨的长叹了口气,心中禁不住幽幽的想,“这梦好短啊……”
她刚刚披上了一件轻纱,就听房门上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之后一名丫鬟快步走了进来,见到福晋醒了,便开心的道,“福晋,傅家丫鬟传过话来,说福晋请您去打牌。”
这丫鬟口中的第一个‘福晋’是称呼尔泰的额娘,第二个‘福晋’则是傅恒的老婆,也就是福长安、福康安哥俩的额娘,年轻的时候,便是个美人胚子,让当时同样年轻的乾隆心动不已。
而傅恒呢,年仅二十九岁便官拜军机大臣,更是三十几岁便被乾隆封为异姓王,因此他的老婆便是正经的福晋!所谓的打牌,则是闲的无聊的官太太们聚在一起搓麻、推牌九,故此称之为打牌。
“哦,知道了,你去打盆清水,我沐浴之后便去傅府。”
静淑(查不到福伦福晋的名字,故而杜撰)吩咐那丫鬟道,美穴中因为情动流淌出的阴水把小裤都打湿了,黏黏的弄得她很不舒服。
“是。”
丫鬟脆生生的应了,之后便退了下去。
见那丫鬟离开了,静淑便向尔泰所藏身的梳洗室莲步走去,听到脚步声,尔泰慌忙隐藏在了屏风后面,好在额娘静淑并没有走向这边,而是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中脸色绯红的自己,眼眸中泛起了一丝怅然若失之感,可能……她还在回味那幕‘春梦’吧。
尔泰则将脑袋偷偷的伸出屏风,从背后打量着额娘的风韵,只见她此时全身只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肚兜和一条乳白色半透明小裤,整个人比全裸更显出朦胧的媚态和惊人的爆发力。
额娘的后背白晰、平滑,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尔泰的眼前,加上系在后背中央位置的那根细细、薄薄的肚兜系带的映衬下,更添一抹诱人的韵味;下部的小裤透明而紧身,将额娘白嫩、丰腴的美臀修饰的浑圆挺翘,隐约可见其内白花花的臀肉和幽深的臀缝;美腿修.长玉润,让人一看便不禁想入非非;美足如玉般玲珑剔透,左足灵柔的搭叠在右足上,轻轻的搓动,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调皮的翘起,勾人以极。
在加上耳边不时的传来额娘闺怨的轻叹,尔泰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美丽、端庄、性.感的额娘成为自己的女人,好生呵护,让她享受到久违的愉悦和爱恋……
不一会儿,几个丫鬟便即走进了梳洗室,手中分别端着凉水和滚烫的开水,几人缓步走向屏风,尔泰慌忙再次躲避,不过房间狭窄,又无可藏身之处,屏风前额娘又坐在梳妆镜前,只要出去便能看到自己,无奈之下,尔泰只好藏身在了浴桶一侧的纱帘后面。
纱帘是半透明的,哪怕是匆匆的一瞥,也能看到尔泰的身影,不过好在这些丫鬟们根本没有想到福晋的梳洗室里面会藏着男人,更是忙着为福晋调试水温,没有在意纱帘处,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往纱帘后瞥一眼。
饶是如此,尔泰依旧是吓出了一声冷汗,若是叫丫鬟们发现了自己,额娘势必就会知道,刚刚那一幕不是春梦……而是来自他儿子尔泰胆大包天的情挑和爱抚。
他此时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哪怕是多呆一分钟对他来讲都是一种煎熬,好在不长时间,丫鬟们便调好了水温,几个人端着空盆出了房门,剩下两个贴身丫鬟,扶着福晋向屏风后走来。
待得福晋的身子刚刚越过屏风,尔泰便即一个闪身,冲出了梳洗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来到房门外,因担心被发现而神经紧绷的尔泰,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他虽然很想看额娘沐浴时的诱人风情,但也不能不‘忍痛割爱’,若是被额娘发现了自己的不轨行为,那反而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不定还会被额娘劈头盖脸的呵斥一通,从此与自己关系疏远了都有可能。
毕竟尔泰与静淑可是母子关系,想要让额娘静淑成为自己的女人, 断不可操之过急,正所谓‘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情要一步步挑,爱要一步步做’!
不过今天虽然没有成功,但尔泰亦觉心满意足,毕竟在额娘身上讨了不少便宜了不是?再者又知道了额娘的闺怨、忧愁,日后岂不是大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哇咔咔!
第123章 战前部署
从福家离开,已经是傍晚十分,尔泰骑着快马奔去了九门提督大营,门口的守卫见是福伦的二公子福尔泰,慌忙跪地请安,“小的给福二爷请安!”
“免了,免了。”
尔泰飞身下马,将缰绳交到那兵丁手里,随后快步向提督营帐走去。
进了营帐,只见阿玛福伦高踞大将军坐上,底下左右两旁分坐着副帅、总兵、参将、游击、都司、守备,皆是福伦的嫡系心腹,与尔泰也都认识,见他进来,忙站起身与他见礼。
虽说这些人好些个官职犹在尔泰之上,但却不敢轻视与他,谁叫他尔泰是自己大上司的儿子呢?
而且抛开尔泰衙内的身份不论,单说尔泰自己,此时也不容忽视,他可是乾隆、老佛爷、令妃娘娘的三料宠臣,堪称乾隆朝官场的明日之星,比福康安、和珅(按正常的历史,和珅此时刚刚出生,不过小说及电视剧,难免演绎成分,还望大家莫要较真)还要牛气的存在啊!
不过尔泰为人谦和,更不会在这些掌管着京城卫戍的武官面前拿大,依照大清礼节,与在座武官一一见礼,倒也令得大家恭维连连,皆称福二爷不愧是将门之后,虎父无犬子,家教渊源云云,尔泰便微笑称谢。
见礼之后,福伦从大将军座上站起身,侧身一让,对着尔泰拱拳道,“尔泰,请上座!”
眼见阿玛福伦的举动,尔泰心中涌起一丝感动,知道阿玛这是公然在为自己张目,怕自己年幼未立寸功,这些常年在刀口上滚出来的武官们不服自己。再者福家世代忠良,谨遵大清朝礼法,尔泰此时身怀太后懿旨,福伦当得恭请尔泰上座,这是出于对老佛爷的恭谨和敬重,就好似后宫娘娘若是回娘家省亲,自己的父母都要跪拜自己一般。
不过尔泰是穿越过来的人,奉行的又是另外一套礼节,在他心中父亲在此,哪有自己上座的道理,否则是要遭天谴的!
于是忙即拱手回道,“父帅大人在上,还请上座。”
眼见尔泰神态坚定,不容置疑,福伦本想再劝,却也不好再坚持了,好在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不在于座次了,于是重新坐下身子,命人在自己身旁左首位加了一个凳子,请尔泰上座。
众将对于福伦如此安排,没有流露出半分异样的表情,刚刚福伦已经跟大家交代了,尔泰是奉老佛爷懿旨,暂时接管提督大营,诸将一切行动皆听从尔泰调遣,只不过众人心中服不服气,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尔泰倒也不甚在意,何况只要一举擒获红莲教乱党,立下大功,何愁众人不真心敬服自己?
他拱拳对着福伦欠欠身子以示谢意,而后甘之如饴、当真无愧的大踏步走到高台上,大马金刀的往福伦的身旁一坐,倒也颇有大将风度。
随后在阿玛福伦的礼让下,尔泰清清嗓子,侃侃而谈自己的计划和部署,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丝毫不显半分迟滞,显见得是成竹在胸。
看着尔泰的这一番表现,在座不少武官都在心中嘀咕,“不怪尔泰能得皇上、老佛爷、令妃娘娘宠信,单这在这份泰然自若、夸夸其谈的姿态,便颇有乃父之风,若是换一个毛头小子顶替尔泰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早就紧张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焉能在自己等刀口上过活的武将面前大谈用兵方略?“不过也有少数几人,心中颇有些不屑,心中暗忖,“哼,别是纸上谈兵的银样镴枪头就好,打仗是要见真章的,可不是秀才动动嘴就行的!”
尔泰虽是说的兴起,还不时的挥舞着双手来加强语气,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眸却不时的在众人脸上扫过,对众人的心里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自然也感觉到了颇有几人对自己像是不服气,不过倒是对其中一人颇为留意,那人正是乾隆朝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阿桂,此时他亦在‘不服气‘尔泰的行列之中。
“阿桂将军!”
尔泰谈完整体部署之后,站起身对着阿桂唤道。
“末将在!”
此时阿桂是九门提督大营的总兵,原为军机大臣,不过因其性子刚烈,总是跟好爱喜功、奢靡无度的乾隆唱反调,阻止了好几次乾隆想要大修园林的计划而激怒了乾隆,便将他打回了老本行,降三级充任九门提督大营总兵。
听得尔泰称唤,阿桂站起身,拱拳朗声应道,颇有目空一切、舍我其谁的霸气。
“呵呵,阿桂将军不愧是屡立战功的大将,但看您这份气势,就令在下好生敬佩。”
尔泰笑着称赞道,这话是出于真心的,当年年羹尧堪称雍正朝当之无愧的大将军王,坐拥三十万大军西北平乱,数年下来足足损兵十二万,而阿桂帅十八万五千大军出征西北,仅用了一年不到,便平定了西北的叛乱,而班师回朝之日,带回了十七万一千将士,区区折损了一万四千人,堪称一员神将!
因此对于阿桂,尔泰心中有的只是慢慢的敬服、敬佩,于是不自然的便在自己的神态和语气中带出了对阿桂将军的敬仰之情,但向来性子耿直、心高气傲的阿桂对此毫不在意,淡淡的回道,“福二爷言重了,阿桂可当不起您的称赞。”
“呵呵,阿桂将军就不必过分自谦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对于您无不是真心的拜服,想想西平准噶尔、南征大小金川,哪一战离得开您的坐镇指挥!”
尔泰有心结交阿桂,言语中不自然的透露出了些许逢迎、谄媚的意思。
若是他这话对旁的人说,别人早就受宠若惊,上赶着贴上来了,毕竟能得到乾隆朝未来明日之星外加第一红人尔泰的赏识,那该是何等的荣耀。
不过这阿桂偏就与众不同,对尔泰表示出的亲近之意不怎么来电,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道,“那是吾皇英明神武,四夷宾服、贼寇无不闻风丧胆,想我阿桂不过是钓天之光罢了。”
“呃……”
尔泰吃了一鳖,心中有些不爽,自从他穿越过来之后,哪个不是对自己巴结、谄媚到了极点,哪像阿桂这般油盐不侵,不过心中尽自气恼,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笑道,“呵呵,阿桂将军,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单说眼下吧,想他区区红莲教草寇胆敢犯上作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命令你率领一万亲兵作为机动,按我刚才的部署执行!”
“末将遵命。”
阿桂神态依旧冷傲,脆生生应声道,随后再不多言其他,甚至也没有多看尔泰一眼便转身径直走出帐外。
见他颇有些傲慢的神态,在座诸将皆有些心中不爽,连尔泰身旁的福伦脸上亦显露出了不悦之色,怎么说尔泰也是他的儿子,阿桂对尔泰不敬,福伦脸上也无光不是?
眼见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了起来,尔泰便笑着圆场道,“哈哈,阿桂将军就是这般的脾气,连皇上都拿他没辙不是,咱们还是继续议事,毕竟正事要紧。”
“呵呵,福二爷所言极是,阿桂将军可不就是那牛脾气嘛,哈哈。”
“是啊,是啊——”
众将随口附和,气氛一时又热闹起来,七嘴八舌的与尔泰一同议论起后期的部署及安排,尔泰也脸带微笑神情热切的回应着诸将。一旁的福伦饶有兴致的偷偷打量着身旁的二小子,心中不住的嘀咕,“自己这二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了,以前直觉他像是尔康的影子,光芒尽数被尔康遮掩,不过此时看他的城府和心机,怕是都不在工于心计的和珅之下,看样子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遮掩是遮挡不住的啊!”……
阿桂出得帐外,迅速点齐了手下的将士,随后跃上一匹战马,饶有秩序、井然有序的点拨手下的将士按照尔泰的部署分批、分道向华南官道潜伏。
他自幼饱读兵书,又戎马半生,用兵布阵上来说更是一员神将,堪称用兵入神,敌人往往听到阿桂的名字,已然先胆怯、惧怕了三分,再加上数次大战高歌凯旋、赫赫战功,便让阿桂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牛脾气一旦发作起来,可是连皇上都敢顶撞的,遑论寸功未立仅是靠着老佛爷赏识、简拔混起来的尔泰了。
不过阿桂虽然对尔泰的态度傲慢,但对尔泰此次的用兵谋略却是十分认同,认为此计甚妙,该当是最佳的方案了,而且若是此方案不合阿桂的胃口,他早就大加驳斥了,哪管你愿意不愿意,在他心中,用兵一路,是最小的损失博取最大的胜利方为王道!
因了他对尔泰此计谋的认同,便不折不扣的执行起尔泰的军令,兵行神速的将手下的一万兵士调集到了华南官道,期间还刻意留下了些蛛丝马迹。
而与此同时,红莲教直隶分舵的眼线也将此消息传回了北堂,回报说,“启禀舵主,我们发现九门提督的兵士改办成普通农夫,偷偷向华南官道潜伏,人数约莫有近万人。”
“你们是怎样发现的?”
舵主韩云站起身,蹙起眉头问道。
“也是老天助我红莲教,那些兵士虽然办成了农夫的打扮,但是旋地起了一阵风,将不少人的衣服吹开了,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营兵的服饰。”
那眼线回道。
“很好,继续再探!若是大事可成,我必重重赏你。”
听了眼线的回复,韩云不由双眸放光,兴奋的说道。
“是,舵主。”
那眼线喜滋滋的领命去了。
眼线走后,韩云兴奋地在屋内连连踱步,双手‘啪啪’相击,愉悦的喃喃自语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红莲教,哈哈,果然让我猜中了,华南官道根本就是一个幌子,老佛爷回宫定是走华北官道。”
“属下等预先恭祝舵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分舵三位堂主原本还认为事有蹊跷,只是碍于韩云想立大功想疯了而不敢违拗他的意思,此时听了眼线的汇报,三人心中的疑虑尽皆没有了,站起身拱拳恭维韩云。
“哈哈哈。”
听了手下的恭维,韩云兴奋地仰天大笑,好像老佛爷已经稳稳的被他攥在手心里了一般, “等我此次擒住了老佛爷立下大功一件,教主必然凤心大约,到时候肯定会好好的赏赐我、提拔我,而你们自然也是少不了赏赐的,哈哈哈……”
“多谢舵主提携!”
三位堂主亦是眉开眼笑,丫儿的又可以领赏钱了,哇咔咔!什么匡扶大业、什么反清复明、什么拯救苍生统统见鬼去吧,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才他娘的是真的!
不多时,有一名眼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拱拳道,“启禀舵主,老佛爷确定是后天回宫无疑,而且从他们置办的仪仗、车马看来,却是只有几百名侍卫护送。““好,好,好,哈哈哈!”
韩云猛地一拍巴掌,连说了三声‘好’,可见心中当真是爽得不行!
之后他挥挥手让眼线继续打探,自己则收敛了笑容,正色对三位堂主吩咐部署,虽然时间紧蹙,但韩云一声令下,还是从直隶地区调集了大约七千名手下,他亲自率领东堂、西堂两位堂主和五千手下与华北官道截杀老佛爷,刺杀的位置是在华北官道靠近西山寺的地方,此位置地处偏僻,距离内城、以及乾隆朝京畿大军行营较远,不管哪个营调兵支援,都要两个时辰才能赶到,而两个时辰,以五千人对付区区数百人,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不过华南官道的那些暗中埋伏的‘五六千’绿营兵倒是令韩云不得不防,虽说华南与华北一南一北,隔着几十条街道,但若是大军急速赶来的话,也用不了半个时辰(一小时)倒是还能不能成功劫走老佛爷,怕是不好说,说不好了!
因此他便派北堂堂主刀疤脸亲帅两千红莲教教徒,把守华南官道通向华北官道的两个路口,只要能成功托住官兵一个时辰,哪怕最后官兵还是冲过来了,那也无济于事了,老佛爷早就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中了。……
而韩云调兵部署、自鸣得意的时候,尔泰也在加紧了部署,晚上趁着夜色,他偷偷的回了西山寺,只等明日一过,后天便可一举端掉红莲教潜藏在直隶的乱党。
第124章 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一)
红莲教暗中有眼线,尔泰一样有,连贵早就将下面人探到的情况向尔泰一五一十的做了汇报,听完后尔泰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呵,七千人啊,算是红莲教直隶的乱党全都倾巢出动了吧?““就算没有倾巢而出,也所差不多。”
连贵阴笑道。
“那我们就给他来个一网打尽,哈哈哈。”
尔泰仰天大笑,心道有这份功劳在手,便能有力的争取到钦差大臣的头衔,之后还能借机去大明湖会会那娇媚动人的夏雨荷、夏紫薇母女花,闹不好还能来个‘一箭双雕’的美事,岂不美哉、爽哉、妙哉、快哉!
哇咔咔!……
时间如流水,一天很快就从指尖溜走了,终于到了老佛爷回宫的日子。清晨,尔泰来到‘老佛爷’所在的院子,进了房间,对着装扮成老佛爷模样的容嬷嬷道,“我答应了皇后娘娘,要保你一命,不过至于你能不能活命,还要看你的造化了!”
“多谢福二爷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尽。”
容嬷嬷恐惧的望向尔泰,哆哆嗦嗦的称谢道,她实在是在尔泰的手下吃尽了苦头,另一方面也是害怕红莲教乱党的刺刀无眼、自己又时运不济,做了刀下冤魂!
“妈的,自然着点,你这个熊样,哪有一点老佛爷的威仪和架子,你若是找你,我现在就成全了你!”
看到容嬷嬷胆小如鼠、哆哆嗦嗦的样子,尔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骂道。
“是是,福二爷,奴婢不敢了,不敢了——”
一听到尔泰要杀自己,容嬷嬷顿时吓的五内俱焚,忙不迭的求饶道,同时深深吸了几口凉气,压制心中的惴惴不安,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因为害怕而发抖。
“哼!老刁奴!”
尔泰不爽的喝骂道,随后对着丫鬟们吩咐道,“到时候你们可要好生的搀扶好容嬷嬷,明白吗?”
“是,福二爷,奴婢们知道。”
四个丫鬟脆生生的应了,示意自己明白了尔泰的意思,想想也是,老佛爷久经宫闱倾轧,早已练就了临危不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哪像容嬷嬷这般胆怯、懦弱、畏畏缩缩,自己可要好生‘搀扶’好她,免她出丑反露出了马脚。
安排好之后,老佛爷身边的总管太监高公公公鸭嗓子喊道,“老佛爷起驾回宫!”
之后便听‘啪啪啪……’一阵清脆的鞭响,仪仗队吹鼓手奏乐,旗手竖起旌旗,卫兵神情抖擞。
一切前奏准备停当,尔泰亲自护送着‘老佛爷’下山,来到山脚下,早有寺中住持方丈及一干和尚伫立两旁,见‘老佛爷’下得山来,方丈慧莫禅师迎上前道,“阿弥陀佛,老衲恭送老佛爷。”
“罢了,哀家这阵子在你寺中,多有打搅了。”
容嬷嬷强作镇定,用老佛爷一贯的语气和神态说道。
“阿弥陀佛!”
慧莫禅师回道。
随后尔泰亲自走到凤辇前,早有太监摆放好了踩踏,尔泰掀起轿帘,扶着老佛爷上了凤辇,放下轿帘,之后对着高公公点点头。后者会意,高声喊道,“老佛爷起驾回銮!”
声音刚落,便又是一通鞭声,之后吹鼓手奏乐,旗手挥旗,大队人马徐徐而行,走到分岔路口,大部队向着华北官道行去。这一切早有红莲教眼线探得,向隐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的韩云做了汇报,兴奋的韩云便转头对身后的两名堂主道,“果不其然,老佛爷人马正是走的华北官道,而且随行的仅有数百人。”
一听这话,两位堂主顿时松了口气,之后便是满满的喜悦,兴奋的摩拳擦掌,偷偷用眼神示意掩藏在人群中的自己的手下头目,示意他们一切照计划行事,头目们会意,纷纷挤过人群,吩咐自己手下去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老佛爷的仪仗队方才徐徐行入华北官道,这是从街口开始,就见街道两旁以及街道两旁的二层楼上都密压压的站满了人,皆是普通的百姓,都是为了瞻仰老佛爷的凤容而来,百姓们见到居中的凤辇,皆倒地伏身跪拜,齐刷刷高呼道,“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辇每过一地,就有四周的百姓纷纷跪拜,高呼老佛爷、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真应了那句话‘乡亲们热情啊!’而隐藏在人群中的红莲教则神情凝重,一个个皆伸手入怀,只等信号传来便跃出人群大开杀戒,擒拿老佛爷和众位娘娘。
尔泰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护持在凤辇左右,锐利的目光却打量四周,暗查可疑的匪徒,却是发现了几个盯着老佛爷凤辇目光闪烁之人,从其身上发散出的劲气来看,这几人当是红莲教的高手,肩负着擒拿老佛爷重任之人,不由在心中暗暗加了小心。
仪仗队一路行走甚慢,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到了华北官道中央位置,百姓们伏地叩拜,高声呼震天,忽然在人群后端三朵彩光冲天而起,在半空中炸响,声音盖过了百姓的呼声,不仅百姓为之一愣,就是车队的骏马也受了惊,抬起马蹄、高扬马头惊慌的‘嘶嘶’鸣叫!
紧接着,随着三声爆响传来,那几个尔泰先前就注意到得形迹可疑之人募得从百姓中挤身而出,而后身形腾空而起,施展轻功踩踏虚空,凌空向着老佛爷的凤辇飞来。
随后又有数不清的鞭炮声响,数不清、密压压的汉子脱去了身上的百姓衣服,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上黑色纱巾面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也没有料到忽然有刺客杀出,人沸马嘶声不绝于耳,百姓们更是惊慌失措,看着刺客们手中寒光闪闪的钢刀,皆慌乱的四散奔逃。
“天降大义、扶弱济贫、驱除鞑虏、复我大明!红莲教在此除贼,无关者速速离开,否则休怪刀枪无眼!”
红莲教的吹鼓手大声喊道,催促着百姓们速速离开,不要碍手碍脚的妨碍他们的‘正事’。
“妈的,真装逼,词还整的一套套的,什么天降大义,什么复我大明,丫儿的想造反当皇帝明说好了!”
尔泰不屑的‘呸’道。
这时,那几个专门负责擒拿老佛爷的红莲教乱党已然飞身跃到了马车前,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张牙舞爪的与守卫在马车旁的侍卫们缠斗在了一起,而这些侍卫们没有料到青天白日的竟会有刺客们胆大包天的公然截杀老佛爷,没有丝毫的准备,而红莲教刺客则是做了精密的筹划和安排,两相对比之下,侍卫们先就输了一筹,再加上武功不济、仓促应战,很快就被这几名身手高强的红莲教贼子诛杀而亡。
眼见守卫老佛爷的侍卫被杀死,仪仗队前面和后面的侍卫们慌忙抽刀想要前来‘护驾’,却被兀得从人群中跃出的数千黑衣人缠住无法分身,一时间,整个仪仗队乱成了一团。
“大家不要乱,不要慌……护驾……护驾……”
眼见场面乱作一团,‘老佛爷’即将被那几名凶神恶煞的刺客们擒获,尔泰心中乐开了花,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高声大喊道,不过他的声音虽高,却在这喧声如潮、擂鼓震天的嘶喊、杀戮声中被淹没住了,宛如一块小石头丢进了惊涛骇浪的大海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妈的,护驾……护驾啊!”
尔泰声嘶力竭的高声大喊着,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强装出来的惊慌失措惹得禁不住想笑。
凤辇里的可是容嬷嬷,被这群乱党捅死了才算好。
“兄弟们杀呀!速战速决!”
一旁指挥战斗的韩云兴奋的双眸放光,他没料到老佛爷身旁的侍卫们如此草包,己方如此轻易的便杀死了守卫在老佛爷凤辇旁的护卫,眼瞅着就能擒获老佛爷,更是大喜的嘶喊道,“杀杀杀!活捉老佛爷者赏金万两!”
“吼!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听舵主说赏金万两,红莲教的教徒们就跟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一般,拼了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厮杀守卫,很快就把数百大内侍卫杀的毫无队形、溃不成军!
“妈的,护驾呀……”
眼见队伍被冲散了,尔泰更是装出惊慌失措、心急如焚的样子呼喊道,不过众人哪听得到他的声音,他只好双腿用力一夹马肚,拍马挡在了凤辇前,拦住了那几个身手高强的刺客。
‘乒乒乓乓!’尔泰手持宝剑与几人缠斗在了一起,武器相撞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因为这几名刺客在万两黄金的刺激下,皆拼上了全力,手中钢刀击打在尔泰的宝剑上击打出道道火星,即便是在阳光明媚之下,火星亦是泛起了耀眼的光芒!
几人拼尽了全力,尔泰却是游刃有余,面对着这样实力的对手,即便是有几十个,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于是他仅使出了三层的力道,便能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几人之间,既不击杀对方,亦不会让对方碰到他一根毫毛,若是凤辇中的真是老佛爷的话,这几个草包刺客,秒秒种便会被尔泰击杀剑下!
几人见久攻不下,自然心急如焚,一人贪功冒进,兀然身形一晃,借着同伴的掩护,绕到尔泰的后背,挥舞钢刀想要从背后给尔泰致命一击。“清廷爪牙,你去死吧!”
他阴冷的一笑,手中的钢刀眼看就可以将尔泰劈成两半。
‘扑!’却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人口中兀得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又听‘当啷’一声,手中高高扬起的钢刀离奇的坠落在地,而随着钢刀坠地,那人身子一歪,坠地而亡。
‘咕噜!’只见摔倒在地那人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犹如利刃割袭划出的裂口,紧接着从裂口中喷出一股股浓血,随后那人的脑袋便硬生生从身体上分裂了下来,四处滚动。
‘嘶!’正在尔泰面前与尔泰颤抖的几人原本冷笑连连,皆以为绕到他背后偷袭的同伴定能一刀将其击毙,而只要击毙了尔泰,自己几人便能冲进凤辇擒获老佛爷,那可是一万两金灿灿的黄金啊。
不过仅仅一秒钟之后,几人脸庞上浮起的得意的冷笑便即戛然而止,如同被封动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诧和恐惧,禁不住连连倒抽冷气,“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几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尔泰是如何出招的,更没有看到同伴是如何被杀死的,只是看到了同伴死状极惨,极其骇人,皆不由的心生窃战之意。
‘唰!’又是一声利刃割喉而过的闷响,一名心中惧骇、颤抖握刀之人又被尔泰一刀击毙,头颅直接与身子分家,鲜血如泉注般喷涌而起。
“啊……”
剩下的几人恐惧的大叫,皆不敢在直面与尔泰交手,黄金重要,也得有命去花啊!
几人萌生了退意,不过尔泰却是越战越骁勇,死死的缠住几人,不放其离开。这时,只听一声大吼,“你们速去擒拿老佛爷,此人交给我!”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韩云,他此前正与大内侍卫们厮杀的兴起,没有注意到尔泰这边,更没有看到尔泰凶残的杀死自己两名得力手下的一幕,再杀死一名侍卫之后,忽见分舵中的高手竟被尔泰一人缠住而不能截杀老佛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吼叫一边飞身前来助战!
在他看来,尔泰就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小白脸罢了,其身手焉能与他红莲教中排名前五的韩云相提并论,而此时尔泰能缠住自己手下的几名高手,无非是一心救驾激发出了身体中的潜能罢了,只要自己出马,定叫此人后悔爹妈生了他!
“呀!你去死吧!”
韩云轻功极佳,几个闪身就冲到了尔泰的背后,其后猛然将手中的宝刀向前一递。
这一计击杀灌注了他全身的气力,力道十足、刀锋甚劲,只闻得‘呜呜’风啸,刮起阵阵刺耳的破空声,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一刀生生的撕裂开来!
‘裂风刀’果真名不虚传!
第125章 把这些狗贼统统拿下(二)
此时尔泰正见招拆招的拆解身前几名红莲教高手的招式,似乎对身后的裂空一刀毫无防备,待得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倏然而至时,尔泰忽然身子一歪,从马上摔了下去!
“啊……”
尔泰从马上摔下,面色痛楚的捂着后背嗷嗷大叫,接连在地上翻滚。
看着自己一击便刺伤了阻拦己方擒拿老佛爷的尔泰,韩云心中不由大喜过望,心中鄙夷冷哼道,“都说福家哥俩武艺超群,此时看来,传言果真不可信,如此的草包,真不知道如何当得成御前侍卫,看样子还是靠着福家的庇佑罢了。”
而面上却是高声大喊道,“朝廷爪牙福尔泰被我砍伤了,弟兄们给我杀呀!”
听舵主说他刺杀了敌方领头的福尔泰,顿时兴奋的嗷嗷叫,直觉浑身像是一瞬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奋力的击杀、狂砍面前的守卫们。
反观尔泰一方,在听到了尔泰被敌人首领砍伤之后,皆面如死灰,心中毫无战斗力可言,在面前数十倍于己方的敌人的砍杀下,伤的伤、逃的逃,溃不成军!
眼看大局已定,那韩云鄙夷的看了眼尔泰之后,便一头冲进了凤辇之中,看到了穿着旗装的容嬷嬷,他没有见到过老佛爷真容,便将凤辇中的容嬷嬷当成了老佛爷,兴奋的一把抓住了容嬷嬷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看到凶神恶煞的韩云将自己提在半空,容嬷嬷顿时惊吓过度,浑身瑟瑟发抖,双臂、双腿无力的凌空乱挥。
“废物点心!”
韩云在‘老佛爷’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戏谑的骂道,“真是一个废物,怪不得这群士兵如此无用,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随后他一手提着‘老佛爷’走出了凤辇,飞身上了车顶,指着手中的‘老佛爷’对着众人喊道,“老佛爷已在我手中,兄弟们跟我撤。”
“吼吼吼!”
听到舵主说擒住了老佛爷,数千手下一齐兴奋的高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直觉十分痛快,随后又将舵主掩护在中间,按照预定的计划向着街北方向逃窜而去,那里早安排好了接应的人手。
不料这数千人刚刚跑了不远,就见暗哨慌里慌张的来报,“舵主不好了,街口全是官兵。”
“什么?官兵?哪里的官兵?”
韩云一听也是一惊,忙即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
那暗哨哆哆嗦嗦的回道。
“妈的,废物!”
韩云狠狠的甩了那暗哨一记巴掌,随后对着手下吼道,“后队变前队,改行街南!”
“报……”
又一名暗哨来报,“舵主,街南也沾满了官兵。”
“什么?”
韩云蒙神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紧接着,街东、街西都传来暗哨的汇报,说是己方已被官兵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人数不下数万人!
其实真实的人数仅有两万,不过暗哨们也是心慌慌的,只觉眼前密压压的全是官兵,便以为是数万人。
听了手下暗哨的汇报,韩云不禁一头雾水,他用力地捶打着额头,哀叹时运不济,同时心中疑惑不解,这数万人是从何处蹦出来的?难不成是天兵下凡不成?
不过情况危急,也顾不得他多想,横下一条心,刚想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杀出重围,却听身旁的西堂堂主说道,“舵主,区区数万人罢了,就是来他个十万、数十万、数百万人又能如何,老佛爷可是在我们手上,料他们也不敢那我们怎样。”
“对呀!”
听了西堂堂主所言,韩云猛地一拍大腿,连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有老佛爷在手,谁能那我怎样?随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自己堂主的表现,西堂堂主不由摇摇头,偷偷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人常说成大事者处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而他韩云,如此的处事慌乱、毫无主见,何以成大事?
哎……
西堂堂主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被韩云提在手中的‘老佛爷’,又看到了她身下的地面湿漉漉的一片,不由的更是摇头唏嘘不已,这人就更没品了,都是一国太后了,竟然还吓得尿了裤子……
听了堂主提醒,韩云大笑之后,便对着手下喊道,“弟兄们不要慌乱,老佛爷在我们手中,料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样,还不得乖乖的送我们离开啊,哈哈哈!”
“舵主英明!舵主英明!舵主英明!”
一听舵主提到老佛爷,红莲教教徒们顿时放下心来,心道老佛爷的命可是比己方这些人的性命加起来都要金贵的多啊,有她在手,己方性命无忧也。
而与此同时,华北官道所在县的县令也从手下的汇报中知道了老佛爷遇刺,顿时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的爬不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如何都擦不干净。
他哆哆嗦嗦的问道,“此,此事,当,当,真……”
“老爷,小的有几个脑袋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啊。”
那下人着急而又郁闷的回道。
“那、那、怎、怎、么、办、办、啊……”
原本这 县令还是个口齿伶俐的角色,此事一听老佛爷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界上遇刺,顿时泛起了结巴,实在是心中的惊骇太过,若是老佛爷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凌迟处死都是轻的,怕是要诛灭九族啊!
丫儿的,这倒霉的事儿,咋就让自己摊上了呢,不行自己得逃命吧。
想着那县令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会后衙收拾金银细软,仓皇逃命,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师爷赶忙上来询问,“老爷,您这是要作什么啊?”
“还、还、能、能、做、做什么……当、当然是、是、要逃、逃命了……”
县令白了那师爷一眼,不悦的吼道,“你给、给我、滚、滚开……”
“老爷,小的滚开不打紧,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能逃去哪呢?”
师爷灰着脸提醒道。
县令的身子募然停止住了,回过头望着师爷,喝道,“说、说下、去……”
“老爷,不是小的说您啊,只是您这一逃,原本的小事也就变成了大事了,您想啊,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只顾自己逃命,而不顾老佛爷死活,那可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啊。”
师爷涨红了脸说道。
“那怎么办?我只、只有区区、一、一百、个、衙役,都不、不、够给、乱、乱党、塞、牙缝的啊。”
知县哭着脸说道,心想自己还是速速逃命为上。
“老爷,您听小的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一是派人速速通知大内,启禀皇上知道,二是派人通知各地驻军,让他们火速救援才是正道啊,而您呢,至少也要率领衙役赶到现场,最起码要表明自己一心救驾的态度吧。”
师爷提醒道。
那县令一想也是,便也不口吃了,拍拍那师爷的肩膀,夸赞道,“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就按你说的吧,来人呀,伺候老爷我救驾!”
而不用那县令通报,便早有人将此消息传到了大内,毕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乾隆盛世之下,竟有乱党胆敢公然劫持老佛爷,如此的大事,没几个人敢大着胆子知情不报。
乾隆此时正在南书房跟几位大臣议事,闻听此事,顿时发了雷霆之怒。‘啪!’他恨恨的摔碎了茶盏,不顾皇帝形象的破口大骂,“狗贼,简直胆大包天,来人,朕要亲自营救老佛爷!”
“不可,万万不可啊皇上。”
一听乾隆要亲自营救老佛爷,一干大臣跪地劝阻道。
“都不要劝朕,都给朕滚开,若是老佛爷她……朕饶不了你们!”
眼见重臣劝阻,乾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本就是一个孝子,一听老佛爷有难,顿时心焦如焚,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老佛爷身边。
“不可啊皇上,您要三思啊。”
和珅再次跪地恳求道。
“朕三思个屁,老佛爷分分秒秒钟都可能落入敌人之手,你叫朕如何能心安,你们若是再劝,朕就连你们一起杀了!”
乾隆对着众大臣吼道,自从成了TJ之后,乾隆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古怪了,其实这也难怪啊,他本就是风流成性的人,此时没了命根子,当然别扭了。
说话间,乾隆便要强行出门,不料和珅领着众人挡在门口,坚决阻拦道,“皇上,奴才就是死,也不会让您出这个门!”
“和珅!”
乾隆厉光射向和珅,呵斥道,“你这是要造反吗?”
“奴才不敢!”
和珅跪地叩首。
“既然不敢,就给朕滚到一边去!”
乾隆厉声喝道。
“不,您要是执意要救太后,那就从奴才的尸体上踏过去。”
见说服不了乾隆,和珅便只能来‘横’的,只见他横躺在门口,挡住乾隆的去路。
“你当朕真就不忍心杀你吗?”
乾隆咬牙切齿的问道,浑身都在哆嗦着,可见他是在强压心中的怒气。
“奴才只知一心为主,不知其他。”
和珅坚定的说道,无谓的迎向乾隆怒气冲冲的脸庞,虽然历史传言和珅和大人是大贪官,但他对乾隆的感情,却是极真,极好的!
“哼,好一个一心为主,那朕今天就成全了你。”
乾隆怒声吼道,随后当真抬起了脚,作势要重重的踏下去,和珅对此视若无睹,闭上眼一副‘任君踩踏’的架势。
“哼,你当真不怕?”
乾隆又收回了脚,他对和珅的感情也是极真、极好的,不然他不会知道了和珅贪污受贿之后,还能力保他不失,对他宠爱有加!
“不怕!”
和珅闭着眼说道。
“哼!”
乾隆猛地一甩衣袖,背过身直喘粗气。
这时,福康安拱手道,“皇上,臣愿率兵替皇上救回老佛爷!”
“你?”
乾隆回过身,定定的看着福安康,除了和珅之外,乾隆最信任的便是福康安这个自己的私生子了。
“是,臣愿往!”
福康安加重了语气,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好,朕就把朕的神机营、神武营、火枪营统统调拨给你,务必要救回老佛爷!”
眼见和珅和众大臣拼死阻止,乾隆也不好执意亲自营救老佛爷,再加上福康安乃是一员虎将,久历战阵,由他前去营救老佛爷最好也不过了。
但事关额娘,乾隆忧心忡忡,怕有意外有闪失的他便提出将他亲管的三营拨给福康安,而所谓的神机营、神武营则相当于后世的‘炮兵团’,人数大概在一两千左右,火枪营则是手持火铳的侍卫组成的营队。
“谢皇上。”
福康安领命转身快步离开。
而他离开之后,乾隆则焦躁的在南书房内来回踱步,众大臣们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视角在回到华北街道,且说九门提督的官兵将华北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将数千红莲教匪徒团团围住,提督大营的副帅走到众将士前端,对着红莲教匪徒喝道,“你们已经被团团围住,我劝我们还是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刀枪无眼!”
第126章 把这群狗贼统统拿下(三)
此时韩云手中握有老佛爷这个人质,自然毫不畏惧九门副帅的威胁,他将手中的老佛爷扬起来,不屑的对着副帅说道,“你们的老佛爷现在我手中,我奉劝你们还是乖乖的放下武器,并让开一条道路,放我们离开,否则,哼哼……休怪我杀了老佛爷!”
“杀了老佛爷,杀了老佛爷!”
他的手下附和的吼叫起来,喊声震天!
“哼,狗贼,胆大包天,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既如此,那就多说无意,来人,给我杀!”
九门副帅是个火药桶子性格,又极好武斗,见对方不听自己的奉劝,便不再相劝,而是握紧了手中的朴刀,对着高空扬起,其身后的官兵们齐声高喊,震耳欲聋,“杀!杀!杀!”
这些九门武官自然知道真的老佛爷已被尔泰转移到了安全的所在,对方手中的只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嬷嬷罢了,而这些九门的士兵们,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不解副帅为何明知老佛爷在对方手中却依旧是要强行动武,就不怕把对方逼急了‘撕票’?
尽自狐疑,但士兵们不会多问,人所共知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上面怎样吩咐就怎样听令,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副帅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九门将士们便握紧手中的兵器,做好了战斗准备。
而韩云一方,不由感到一头雾水,众人望着如虎似狼的数万官兵,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起来,心中在想,“这群官兵疯了吗?难道他们不认识己方手中的人质正是一国太后老佛爷吗?他们就不怕己方杀了老佛爷泄愤?他们……”
但九门副帅偏就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只见他挥舞着朴刀,在高喊一声“弟兄们给我杀!”
之后,便一马当先的对着红莲教匪徒冲了过来。
“杀呀!”
九门将士们见副帅身先士卒,奋勇当先,已然诛杀数个红莲教教匪,皆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禁不住浑身热血沸腾,血脉灌顶,争先恐后的挥舞着手中兵器,跟着自家副帅冲了上去。
‘嘶嘶嘶!’‘啊啊啊!’双方的实力相去太过于悬殊,在加上一方是有备而来,一方原本占据主动,而此时却变为被动,只见空气中厮杀声震天,血注冲空而起,惨叫声接连不断,不到二十分钟,已有数百红莲教乱党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见对方人数数倍于己,战斗实力又丝毫不弱于己方,自己越来越难以抵挡,越来越难以支撑,韩云看在眼中,急在心里,此时的他全无主意,只好回头问计与两位堂主,“怎么办?现在怎么办?这群官兵像是疯了一样,全然不顾老佛爷正在我们手中,该怎么办?你们倒是说话呀?”
那两位堂主也是一样的着急,甚至还在埋怨、怨恨韩云,心想真不该听堂主的吩咐前来伏击老佛爷,这可好,老佛爷倒是抓住了,对方却毫不在意,眼见包围圈越缩越小,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要交代在这里啊!
不过舵主问话,两人可是不敢不回的,没得惹恼了舵主,没死在清廷爪牙的刀下,反被舵主盛怒之下击杀,何其冤枉啊?于是东堂堂主结结巴巴的回道,“舵主,要、要我、看,还是尽快、通、通知北堂速速前来支援才是啊。”
“对对,赶快安排人通知北堂,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听了东堂堂主的主意,韩云像是溺水的人将死时猛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管能不能真的救命,便忙不迭的点头吩咐道。
“舵主,只怕……哎……”
听了他的吩咐,西堂堂主叹口气,欲言又止。
“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韩云正着急的心烦,最见不得西堂堂主吞吞吐吐的样子,不爽的骂道。
“舵主,您看对方这样,明显是有备而来啊,所以只怕是……只怕北堂也……”
西堂堂主索性心一横,想要将心中猜测和盘托出,不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云打断道,“你是说他们可能也遭遇不测了?”
他为人虽然毫无主见,却并非是一个草包,自然明白了西堂堂主所要表达的意思,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一抹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如果真像是西堂堂主所言,北堂也遭遇了不测,那自己岂不是要葬身于此……
不行,自己年纪尚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呢,还有揽月楼的小莲、小翠、小花等着自己呢,自己决不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
想着,他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手中的‘老佛爷’身上,转过头恶狠狠的对着她,吼道,“这就是你的下人,他们都不管你的死活吗?好啊,既如此,我就成全了他们,随了他们的心愿!”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中的宝刀架在了‘老佛爷’的脖子上,几乎是用吼的说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手中的这把刀,可就要生生割断你的喉咙!”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容嬷嬷哭哭啼啼的哀求道,低眼看向韩云手中的宝刀,脸色吓得煞白煞白的,浑身哆嗦着,身体中又有一滩液体滴落在地。
“妈的,没用的东西!”
韩云挥出一拳重重的打在容嬷嬷的肚子上,同时厌烦的用手挥去脸前飘忽着的骚臭味,嫌恶的在她脸上啐了口唾沫泄愤。
“别……别杀我,不要,不要……”
容嬷嬷此时哪还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哪还有当年欺负紫薇时的心狠手辣,哪还有进谗言让老佛爷刺死香妃时的小人得志,有的只是浓浓的惧怕和哀求。
“一国的太后就是这么个德行吗?难怪你的手下不愿救你,就算是救了你,也是丢华夏人的脸!”
韩云怒其不争的对着‘老佛爷’狂吼,随后见九门官兵没有罢手的意思,一副非要将己方赶尽杀绝的架势,不由的怒火中烧,手中架在容嬷嬷脖子上的宝刀,‘扑哧’一声就整个捅入了容嬷嬷的腹中,随后狠狠的抽出刀,将容嬷嬷丢在了地上。
之后他懒得再看一眼这个没用的废物‘老佛爷’,对着将自己保护在中间的手下们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鬼,既然天要亡我们,那也是我们命中注定的,是神,是天神在召唤我们回去,我们一定要死的壮烈,死的其所,让我们拿出我们红莲教的气势,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杀!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红莲教的教匪们第一次见一向胸有大志却毫无主见、没有血性的舵主说出这番激动人心、激励士气的言语,一个个顿时兴奋地像是吃了春药,嗷嗷大叫着向着面前的九门将士们反冲而去。
“弟兄们,但凡你们是条有血性的汉子,就跟我一起杀出重围,若是我们不幸死在这里,天神也会将我们的魂魄好生安葬!”
韩云继续激励士气。
“杀!杀!杀!”
教匪们随声附和道,吼声撕天裂地。
“弟兄们,刚刚我已经杀掉了他们的老佛爷,现在我们就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拉他们垫背!”
韩云继续高声嘶喊,同时身形如电般冲到了队伍前端,举起手中的宝刀,与九门将士厮杀在了一起。
且说这韩云也是大宗师后期巅峰的实力,在武林中也要算的是一个高手,只见他手起刀落,随着一计计寒光闪过,便有数道血注冲天而起,如同血涌喷泉一般。
“吼吼吼!杀呀!”
眼见舵主如此骁勇善战,手起刀落便是数条人命,在加上他的一番言语渲染、激励,手下教匪们那一顿跌落到底谷的心又燃起了熊熊斗志,拼了命的用手中的武器往九门官兵身上招呼。
在战争中,士气是极为关键的,眼下受了韩云的鼓动,红莲教教徒各个如同被灌入了强心剂,虽说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脑海中激扬而起的斗志却点燃了身体中隐藏的潜能,实力比先前括涨了十数倍不止,大有将九门将士碎尸万段的气势。
反观九门将士,则在对方的奋力反扑中,有些气力不足,对方可是在做困兽之斗,当此之时,所有勇猛冲上前去与对方交手的九门将士无不惨死对方屠刀之下,好在九门将士人数数倍于对方,到不至于被对方杀的节节败退,一人倒下,便有另一人递补上去。
但人海战术并非九门副帅所愿,虽说靠着人数的优势,耗也能将对方耗死,但看着昔日的弟兄们一个个惨死敌人屠刀之下,他心中怎不伤感不已。
正在这时,人群中不知谁高声呐喊了一句,“弟兄们,老佛爷已被他们杀死,我们就是拼死也要为老佛爷报仇雪恨啊!”
就此一句,再无下文,但这句话却是结结实实传在了在场每一个九门将士的耳朵里、心里,虽然他们不明白副帅为何不营救老佛爷,反而任由老佛爷在对方手中当人质而不管不顾的厮杀,但是听到了老佛爷被对方杀死这个消息,众人心中仍是不由的‘咯噔’一下。
在封建思想浓厚的古代,‘君为臣纲’的思想深深扎根人心底深处,一听老佛爷惨死敌人倒下,九门将士无不如丧考妣,心中哀伤不已,加之又听了那句‘拼死也要为老佛爷报仇’的言语,顿时将心中的悲痛化为无尽的动力,在一阵阵‘吼吼吼’漫天而荡的嘶吼声中,九门将士不要命般的再次反冲向红莲教教匪!
正所谓‘哀兵必胜’,而红莲教教匪则是困兽之斗,双方都杀红了眼,争斗的难解难分。而这样的结果,正是韩云所想要见到的,他先前那番激励士气的话,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手下拼死与对方厮杀,而他则好趁机逃出包围。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此次逃出包围圈,也不回红莲教了,这些年他借机捞得银子也够本了,就带着小莲、小翠、小花躲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小岛上逍遥快活去!
而此时两方厮杀正凶,恰是他逃跑的绝佳时机,趁着众手下拼力厮杀,谁都无瑕顾及他的时候,他偷偷的背转过身,向着西北方向冲去。
因为他一心想要活命,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很快便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重围之后,他没有回头望一眼包围圈越缩越小,人数越来越少的手下们,只顾夺路而逃。
终于,他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街口就在眼前,而且还无一人把手,因为所有九门将士都已经冲到了前线,他不禁大喜过望,愈发催动轻功,向着前方奔逃而去。
“哈哈哈!老子冲出重围了,可笑朝廷爪牙真是一群草包,就料不得他韩云大爷我棋高一着,若是此处有人把守,我焉得如此轻易就逃出生天?哈哈哈!“到了街口,眼见四下无人,不由得意的大笑起来,顺便言语讥讽、嘲笑九门将士。
“哈哈哈,你终于来了啊,老子可是等你很久了,哈哈哈!”
谁料,韩云的大笑声还未停歇,忽然传来一阵比他的笑声还要得意百倍又充满了浓浓戏谑的嘲笑声。
紧接着,伴随着这道大笑声,一道身影宛如从天而降,背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后那身影慢慢的转过身来,让韩云看到了一张充满了讥讽之意的清秀面庞。
“是……你?”
待得看清了那身影的脸庞,韩云的瞳孔兀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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